乌克兰独立战争结束
无论其领导人是谁,无论其政治和文化表现形式如何,乌克兰都必须重建,而重建的不仅仅是城市和房屋,正如登上美国帝国宝座的房地产大开发人员所想像的那样。它必须被重建,成为怨恨与希望之间、俄罗斯与世界其他国家之间的过境点。
俄罗斯与乌克兰战争的结束即将到来,这至少是双方因精疲力竭而达成的必要停战,同时也因为美国新总统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的超现实主义宣言,他一边梦想着巴勒斯坦的加沙海滩,另一边梦想着稀有的乌克兰土地的宝藏岛。
我们现在即将迎来俄罗斯入侵三周年,根据普京(Putin)的说法,如果不是欧洲领导人的欺骗性承诺,俄罗斯入侵乌克兰早已到达基辅,欧洲领导人承诺,只要俄罗斯人再耐心一点,乌克兰就会投降。
我们正处于冬季结束的关键月份,北半球的气候从未如此温暖,你几乎可以在北极畅游,这让俄罗斯人感到高兴,他们看到阻碍他们称霸世界的冰川正在融化。
我们正处于乌克兰起义的‘热月’,即‘独立广场月’,这让人想起了 2014 年的事件,当时 12 月 22 日至 2 月 22 日,仍由俄罗斯人领导的乌克兰军队的苏联传统队伍特别警察部队(Spetsnaz Berkut) 有计划地向基辅中心广场的一百多人开火,造成俄罗斯战争,每年都会开始这一战争,每年将真正铭记为乌克兰的战争,造成俄罗斯战争,每年将真正铭记为俄罗斯的战争,每年都会开始这一事件。
那些不仅在基辅“自由广场”,而且在乌克兰所有城市度过冬天的人们的记忆是无法抹去的。
我们收集了那个纪念月的故事、照片和评论,以便在面对多年来直至今天所发生的悲剧时不至于失去那些日子的精神。
时过境迁,战争从混合战演变成了白热化战,并因此而尘埃落定、战壕交战,但克里姆林宫的目标始终如一:重新吞并乌克兰的“小俄罗斯”,这个养活大俄罗斯的肥沃土地的“农业腹部”,如今也因蕴藏的珍贵矿产而对美国具有吸引力。
2014 年的欧洲广场事件让人回想起 2004 年的广场事件,即 11 月至 1 月间在乌克兰所有广场发生的“橙色革命”,克里姆林宫候选人维克多·亚努科维奇(Viktor Yanukovych)与亲西方的前总理维克多·尤先科(Viktor Yushchenko)之间发生了第一次冲突。在决选中,克里姆林宫支持的顿内茨克“地区党”将约 75 万张选票“改正”为支持亚努科维奇,引发了基辅独立广场(Maidan Nezaležnosti)的大规模抗议,示威活动持续了数周。
2004 年 11 月 21 日,亚努科维奇以比对手多 3% 的选票获胜,这一天拉开了“革命”的序幕。包括首都基辅在内的西部和中部地区支持尤先科,而“克里姆林宫的藩属”则得到了因普京的战争而“被吞并”的东部和南部地区支持。
许多欧洲政界人士试图充当调解人,包括波兰总统亚历山大·克瓦希涅夫斯基(Aleksandr Kwasniewski)、北约秘书长兼欧盟委员泽维尔·索拉纳(Xavier Solana)、立陶宛总统瓦尔达斯·阿达姆库斯(Valdas Adamkus)和波兰前总统莱赫·瓦文萨(Lech Walesa)。
2004 年 12 月 3 日,乌克兰最高法院认定选举无效,原因是干预媒体并违反了许多其他规则,选举于 12 月 26 日重新举行,尤先科以 7.8% 的优势获胜。
当时,有五十万人聚集在独立广场,持续了大约两个月,在雪地里搭起帐篷,就像十年后发生的那样,再次反对拒绝与欧盟达成协议的亚努科维奇,他在毒害尤先科后成为总理。
二十多年过去了,当时为制止战争所能采取的措施既不够充分,也未被人们所理解,从而将欧洲和整个世界拖入了政治、经济、文化和宗教平衡的重新定义。独立广场所面临的危险远不止乌克兰的独立,过去三年的悲剧让每个人都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2004年,公开冲突和人员伤亡是可以避免的,但2014年却发生了冲突,并在2022年演变成大规模悲剧。克里姆林宫没有忘记抗议者的诉求,2014年,它毫不犹豫地在电视直播中下令在欧洲中部某个首都的广场上当着镜头直接射杀抗议者,甚至不顾亚努科维奇本人的犹豫(他试图避免直接对抗)。
如今,这位被罢免的总统与同样被迫逃离叙利亚的同胞巴沙尔·阿萨德(Bashar Assad)一起在莫斯科郊区的一栋别墅里度过退休生活。 2015年,亚努科维奇的小儿子维克多·维克托罗维奇(Viktor Viktorovich)在西伯利亚的贝加尔湖神秘溺亡,其他几名与这位被罢免的总统有关的人也同样溺亡。与这位被罢免的总统有关的其他几个人也是如此,而他的另一个儿子亚历山大现在通过出售顿巴斯矿的煤炭赚取了数十亿美元。
收复乌克兰一直是弗拉基米尔·普京自二十五年前担任总统以来的政治目标之一,当时他正忙于扑灭车臣内战的战火并恢复高加索地区的秩序,高加索是他必须处理的第一个地区,该地区显示出苏联解体所造成的不稳定。
他们需要的是透过与西方进行石油交易而积累的资金,这些资金由于 21 世纪初积累的储备而导致了冲突的开始,而这些资金现在正耗尽,恰逢新任美国总统划分领土,而新任美国总统是一位受到克里姆林宫欢迎的“务实人士”。
特朗普的乌克兰危机特使基斯·凯洛格(Keith Kellogg)开始表示,一旦战争停止,泽连斯基(Volodymyr Zelenskyj)就应该举行总统和议会选举,这样我们就回到了2004年,当时各方都在玩弄莫斯科的把戏,而在当时,由于新技术的发展,干涉和操纵变得更加容易和系统化。
2004 年第一次独立广场抗议活动后,俄罗斯透过各种方式“收买”了政府和总统、最高拉达议长和副议长以及议会多数派,甚至任命了一个完全受莫斯科控制的乌克兰军队领导层;但乌克兰随后却挣脱了主人的枷锁。
然而,我们不能忘记两个民族之间的联系有多么紧密,事实上,他们是同一个民族的两个面孔,都是古罗斯的继承者,正如俄罗斯人喜欢重复的那样,而忽略了一个事实,尽管乌克兰部分一直试图与欧亚大陆东部保持联系,但实际上它却一直面向西方。
克里姆林宫不断重复“西方入侵”的指控,将责任归咎于美国、欧洲、英国和北约,但这一冲突根植于俄罗斯的灵魂、历史和文化,也植根于俄罗斯的宗教,无论俄罗斯如何努力将自己重塑为激进的、排他性的东正教,也反对从君士坦丁堡宗主教区开始的其他东正教会,但俄罗斯东正教不可分。
俄罗斯人已经不知道该怪罪谁了,唯一缺少的是火星人和爬虫人,鉴于特朗普和他的赞助商伊隆马斯克(Elon Musk)也打算殖民火星,他们很快就会进入地缘政治舞台。谁知道呢,也许有一天,仅仅因为它好战的称号,它也会被称为“俄罗斯世界”的一部分。
真正的对手仍然是乌克兰人民,他们表明,可以在没有帝国主义野心的情况下继承古代基辅的遗产,而是作为几个世纪以来形成的由希腊、拉丁、撒克逊和斯拉夫基督徒组成的不同民族和文化的欧洲的一部分。
普京的宣传未能克服两个绝对禁忌的表述,即“战争”一词被“特别行动”所取代,而乌克兰本身则被称作“边界”,他们不愿承认这一称号,使用“uchronazists”的绰号或malorossy(“小俄罗斯人”)的定义,以避免承认存在一个与他们平等且对他们自己持反对态度的民族。
疲惫不堪、迷失方向的乌克兰人民,本身就是苏联自命不凡和与世隔绝的千疮百孔的矛盾的继承者,今天却是欧洲、西方和世界和平的未来新希望的真正承载者。撇开其领导人及其政治和文化表现形式不谈,如今,这些表现形式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与俄罗斯冲突的影响,乌克兰必须重建,而不仅仅是城市和房屋,正如登上美国帝国宝座的房地产大开发商所想像的那样,他们只把度假村和住宅区视为未来的希望。
每个乌克兰人灵魂深处的都必须重建,这是怨恨与希望之间、俄罗斯与世界其他国家之间的一道边界,因为一个排斥各国人民以及组成他们的数百万人的世界是不可能建立的,无论他们有何过错和主张,有何故事和悲剧。乌克兰是无边界世界的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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