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2/2025, 14.38
俄罗斯世界
發送給朋友

“俄罗斯社区”的快速增长

作者 Stefano Caprio

该运动成立于2020年,目前拥有数十万名成员,其特点是日益仇外的民族主义。它的团体是一种致力于分队制的“国民警卫队”,它掩盖了“俄罗斯世界”的概念,而“俄罗斯世界”仍然设想着其他民族的聚集,并将一种日益增强的侵略性封闭感投射到莫斯科的未来。

近年来,俄罗斯极端保守派和民族主义者组成的“俄罗斯社区”Russkaja Obščina的集会不断增多,自2月14日举行第二次大会以来,该运动首次公开举行活动,并于2023年10月举行大会,该运动日益影响着整个俄罗斯联邦的内部政治和社会生活。2023年,聚集人数仅有200人,而2月则增加到了1200人,现在无法评估这种现象的实际扩散程度,尤其是在各个地区。

来自最高层的嘉宾和支持者也大幅增加,他们也通过社交网络表达参与和支持的心情。一位高级教会主教脱颖而出,他是莫斯科基里尔宗主教的代牧和泽列诺格勒总主教,现年47岁的萨瓦(图图诺夫),移民法国的俄罗斯裔家庭,他向俄罗斯社区成员转达了宗主教的祝福,并在大会期间代表其发言。参加民族主义集会的还有国家杜马代表米哈伊尔·马特维耶夫(Duma Mikhail Matveev)和尼古拉·尼古拉耶夫(Nikolaj Nikolaev),以及社交媒体Z频道“君主制的孩子”的作者罗曼·安东诺夫斯基(Roman Antonovskij)。鉴于该组织成员中有许多亲纳粹倾向,安东诺夫斯基最近成功阻止了一本反法西斯主义书籍的发布。

许多其他知名人士也纷纷发表意见,基本赞同“除了俄罗斯的未来,我们没有其他未来”的宣言,把“让俄罗斯人民重新成为自己国家的主人,成为国家的缔造者”作为政治和社会活动的目标,并对联邦领土上所有其他民族发出了明显的威胁。大会和地区会议的报道都强调了这一潜在的种族主义主题,首先强调俄罗斯人比乌克兰人优越,例如博客作者尤里·科特(Yuriy Kot)的观点:“乌克兰主义起源的历史方面以及小俄罗斯对俄罗斯人民的意义。”

乌克兰语被认为是“强大的俄语简化版,适合小俄罗斯的半文盲农民”,但除了语言和历史问题之外,还有人试图组织“网络公司”(kiberdružiny),举报任何真正的爱国者无法接受的现象或表现,例如演唱乌克兰歌曲或其他“小语言”歌曲的音乐会,并试图阻止他们的表演。俄罗斯总督察从一个边缘的极右翼运动,如今已经超越了其他类似团体的狭窄范围,例如米沙·马瓦沙(Miša Mavaša)的“北方人”或东正教寡头康斯坦丁·马洛费耶夫(Konstantin Malofeev)的“双头鹰”。根据索瓦社会学中心的计算,考虑到该社区的首次活动可以追溯到2020年,社区成员的数量将从2023年的16.65万增加到2024年的64.4万。

据称,该组织的创始人包括前西伯利亚鄂木斯克地区代表安德烈·特卡丘克(Andrej Tkačuk)、反堕胎协会“为了生命!”协调员叶夫根尼娅·切斯诺科娃(Evgenija Česnokova)和电视台“救世主”节目主持人安德烈·阿法纳谢夫(Andrej Afanasev)。从形式上看,该运动致力于“推广俄罗斯文化”,将身穿带有圣乔治屠龙标志的黑色衬衫的纯俄罗斯民族聚集在一起,共同参加东正教礼拜仪式,组织“俄罗斯庭院节”,即“俄罗斯庭院节”,其中有歌舞和民间游戏,带领人们前往修道院朝圣,在那里可以找到正宗的俄罗斯战士,男人们经常在那里进行徒手格斗训练,而女人们则编织网来掩盖战壕。简而言之:一种相当军事化的“教区社区”。实际上,大多数倡议都包含各种形式的“反移民”行动,这些行动被称为“援助那些遭受非法移民之苦的人”,并使用贬义词abu-bandity、“bru-bru bandits”来定义移民。因此,俄罗斯共同体正在演变为奉行分队制的“国民近卫军”,就像一个世纪前的意大利和德国一样,并将俄罗斯引向日益黯淡的“共同体”未来。

民族主义小队进行干预是为了镇压种族犯罪,而这些犯罪总是且只由移民犯下,他们大多来自高加索或中亚,而绝对不是俄罗斯公民犯下的。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受到调查委员会(俄罗斯联邦调查局)的密切监视,该委员会的负责人是“司法将军”亚历山大·巴斯特雷金 (Alexander Bastrykin),他是俄罗斯国内针对移民的战争的主要煽动者之一。最轰动的案件是去年11月,当时obščinniki(Obščina成员)发布了一段视频,显示30名蒙面移民殴打两名社区成员,并听到枪声。记者随后恢复了完整版视频,视频中蒙面男子是民族主义者,他们袭击了两名年轻的乌兹别克斯坦移民,随后两名年轻的乌兹别克斯坦移民被其同胞救出。在另一段视频中,为了“反对堕胎”,两名手持新异教斯拉夫十字记号(kolovrat)的družinniki“同志”在储藏室里监视着诊所的医生,准备在进行终止妊娠手术时进行干预。

俄罗斯社区的宣传越来越具有迷惑性,并在所有可用的媒体上大肆宣传。尽管社交媒体声称“一切都由无偿捐赠支持”,但从该组织日益增多、引人注目的活动来看,显然该组织背后有着相当可观的资金支持,例如在2月2日献神节(俄罗斯东正教民族主义的圣日,也是上届代表大会召开的日子,儒略历为14日)之后举行的名为“相遇”的流行文化节Sretenie。许多Z活动人士参加了这些活动,他们是俄罗斯全球战争的宣传者,由寡头和国家机构资助。此外,俄罗斯联邦共同体甚至也不是那么“统一”,一些地区性基层组织独立运作,比如位于联邦领土两端的萨哈林岛、加里宁格勒和克拉斯诺达尔,它们并不打算“服从莫斯科中央政府的命令”,在这些地区,该组织自称为“俄罗斯公司”——这是对基辅罗斯第一批波雅尔集团的称呼——并且在T恤衫上用罗马式致敬来代替圣乔治标志。

当然,根据社区领导人的说法,分裂的责任在于“西方秘密机构”,正如安德烈·特卡丘克在一条消息中所说:“如果他们邀请你们加入另一个社区或团体,要知道他们是俄罗斯的敌人”。然而,有一些超爱国组织已经活跃了好几年,比如索罗克·索罗科夫、“四十隔离”,它让人想起了莫斯科教堂的神圣数字,以及其他类似的组织,它们在格鲁吉亚和乌克兰冲突开始之前就一直支持沙皇普京的政策,我们仍然看不到这种侵略性激进主义在俄罗斯境内复发的真正前景,除了2024年3月克罗库斯市政厅袭击事件等事件导致的日益普遍的仇外情绪之外,在沙皇普京新的祝圣氛围中,这成为俄罗斯战争政策更加激进的刺激因素。

民族主义自古以来就是俄罗斯爱国主义的一个典型特征,它包括反犹太主义和对“黑皮肤”民族的蔑视,černota主要指高加索民族,而不是非洲民族,以及对北方、西伯利亚和蒙古民族的各种称呼,这些人如今是乌克兰战争的“炮灰”,甚至朝鲜人也参与其中。俄罗斯人无法同情前线阵亡的士兵,他们大多被认为是为了获取巨额赔偿而参战的“雇佣兵”。自从罗斯诞生以来,四面受“围”的感觉就深深地扎根在分散在辽阔土地上的罗斯人民的灵魂中。如今,“俄罗斯共同体”凌驾于“俄罗斯世界”之上,它预见到其他民族的聚集,并对俄罗斯的未来投射出一种越来越强烈的侵略性封闭感,甚至使普京的帝国狂热也对世界其他地区的同行,首先是关税大王美国,采取了更加开放和积极的态度。另一方面,družinniki并不是寻求朋友,他们想要独处,而世界其他地方也可能陷入原子弹和世界末日的毁灭之中。

TAGs
發送給朋友
以打印方式查看
CLOSE X
另见
教宗表示如果明天一个火星人要求领洗怎么办?
12/05/2014
为了避免影响奥运会的顺利举办,奶粉中毒丑闻一连掩藏数月
13/09/2008
中国拒绝陈水扁提议
13/10/2004
俄罗斯非洲、教堂和枪支
12/02/2022 13:28
传教士摄影镜头中的中国
18/12/2003


“L’Asia: ecco il nostro comune compito per il terzo millennio!” - Giovanni Paolo II, da “Alzatevi, andiam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