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教教堂在俄罗斯难以重新开放
天主教宗教建筑物的恢复,继续遭到当局的阻挠。 圣母无原罪主教座堂的墙壁已经「拆除」。 里赞教堂的重新祝圣,以及用借口拒绝归还基洛夫教会。
莫斯科(亚洲新闻) - 俄罗斯当局容许里赞天主教徒恢复一间教堂,但是拒绝其他地方的教堂进行活动,例如基洛夫的人信众,当地的堂区神父甚至开始绝食以示抗议。
事实上,自从1993年以来,俄罗斯天主教会在2018年获得当局正式归还的第一批教堂,已经有25年。
在那一年,圣彼得堡的圣加大利亚堂区的章程获得批准。这是古代俄罗斯城市的「金戒指」中心,弗拉基米尔的圣母玫瑰堂的最重要和最有声望的地方;也是在莫斯科的法国圣类思(教堂),是唯一在共产主义下、与列宁格勒的露德圣母堂一起,唯一留下开放的地方。
这两间是法国的「外交」教堂,尽管它们受到克格勃的严格控制,但它们的活动还是表明了苏联的礼拜自由。
圣类思堂交回法国政府(不是天主教康德鲁谢维奇总主教(Kondrusiewicz)),今天在这里举办不同语言表达的天主教小区(除法语外,还有英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韩语、菲律宾语)的功能。
此外,主日的一台弥撒奉献给俄罗斯圣伯多禄圣保禄堂的主任司铎,该堂是莫斯科主要的天主教堂,距离圣类思堂200米,但圣类思堂尚未归还。
最近看来,如果不是实际的教会大楼,至少有一个附属建筑物有部分恢复原状。 教堂是非常重要的学校和慈善工程的基地,例如由德国夏斯医生(JF Haass)(1800年初期的「圣医」),他的列品真福的研讯正在进行,似乎是即将实现。
其他的俄罗斯天主教教堂,在1990年代被教友们与来自不同国家的传教士一起被「重新征服」,有时甚至通过引人注目的干预措施,例如1994年当修院院长贝尔纳多.安多尼主教(Bernardo Antonini) 领导的信徒和修生,拆除了莫斯科的圣母无原罪主教座堂的墙壁,终于获得了回报。
今天,它是俄罗斯拉丁礼教堂中最庄严的,也是莫斯科「天主之母」总主教的所在地,保禄.佩斯总主教(Paolo Pezzi)负责在此工作。
只是佩斯总主教有幸在4月16日,在距离莫斯科200多公里的里赞(Rjazan)(图)重新祝福一座教堂,这座城市的恢复原状,是斯洛伐克教区神父祖斯夫.甘查加(Josif Gunchaga)坚定不移的追求,他是在1991年抵达俄罗斯。
教堂致力于圣母无原罪堂,并于1935年关闭,然后主办一所艺术学校;现在它将不得不被完全重建,但是一小群忠实的信徒(超过一百人)最终能够聚集在一起祈祷,而不寻找临时住所。
基洛夫天主教小区的堂区牧师并不那么幸运。 这座城市位于欧洲俄罗斯北部,那里曾被斯大林(前称Vjatka)杀害的著名革命家的名字开始,那时是「大清洗」时期。
17年来,神父圭格利申夫利斯基(Grigorij Zvolinskij)(图3)探索了1903年由亚历山大三世流放的波兰建造、修复圣心大楼的各种可能的途径。 在无数次的拒绝之后, 圭格利决定开始绝食,并为教会的恢复进行为期30天的不间断祷告。
关闭教堂一事,发生在斯大林主义的清洗期间,天主教徒被指控为间谍和背叛,即使在今天他们也不知道他们被枪杀后埋在哪里。 该教堂被克格勃直接用作传播中心,用来阻止外国广播电台,并用特殊的天线代替所谓播出「白噪音」的声音。
共产主义掌权之后,一个音乐厅为机关和室内音乐开放,允许天主教徒通过支付小时租金来庆祝弥撒,只有在大型派对上。 反复要求彻底赔偿的做法一直遭到拒绝,即是4月5日的最后一次拒绝。
拒绝的原因是自相矛盾的:由于建筑物内已建有其他场所,教堂必须由监督作为艺术资产守护,天主教徒不能使用教堂,他们应该消除不必要的补充。
为了回应这最近的嘲讽,堂区司铎和教徒决定绝食一个月,持续不断的祈祷和诵念玫瑰经:基洛夫天主教徒认为5件官方拒绝事件,是对受苦受难基督折磨身体的5次伤害。神父圭格利已经遭受了盗窃、袭击和死亡威胁,以至于他在自己的房子周围搭建了一座高墙,并配有视频监控和三只狗。
在他现在使用的小房间里,他每天都庆祝弥撒,他身边的小部分人是波兰流亡者的后裔,德国囚犯和来自冷战时期苏联朋友的国家的非洲人。 祈祷的力量可以创造奇迹,即使在普京统治时期,东正教沙皇统治时期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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